夢想對楊丞琳的真正意義,是可以逐步完成的現實,踏實築夢的她,這回化身成為八個不同的夢想精靈,和Vogue一起在東京大玩一場夢想變裝秀。
Cosplay,這一次,我們玩的是一場夢想變裝秀。
東京街頭。氣溫攝氏0~2度。每個人又是雪衣又是圍巾,外加長靴厚襪的裹得密密實,楊丞琳一身溢滿春天色彩的輕薄站在鏡頭前,陣陣襲來的寒風以完全無法預測的方向,忽東忽西的透過袖口、領緣、裙襬,直往楊丞琳的身體裡竄。我感覺自己好像裸體一樣。她邊打哆嗦邊大叫著說。身上那丁點布料根本無濟於事,唯一的暖暖包貼在腳底,可就連腳趾,也早已凍得毫無知覺。
從來就不是一個愛幻想的人,夢想對於楊丞琳而言,其實就等於是某種現實,她的慾望,她想做的事情,不是空中樓閣的縹緲,或者漫無目的地空泛,而是一種目標的實現。我是屬於築夢踏實的那種。於是可以不計較疲累,可以忍受種種的苦,可以像她最愛的電玩超級馬力歐一樣,不斷尋找寶物累積生命,不斷延續旅程,不斷發現並且創造驚喜。
這回我們挑戰這樣一個活在「現實」中的理性楊丞琳,在過去、現在與未來之間,或天馬行空,或深邃真實的,演出,楊丞琳的八個夢想。
我曾經以為,自己會走上舞蹈之路。
我學了11、2年的芭蕾,從三歲的時候開始。因為我是個跟屁蟲,從小隻要姊姊學什麼,我就要跟著學,因為我很喜歡姊姊,我非常的崇拜她,我想我小時候的夢想,應該就是follow姊姊的興趣吧。
學了舞蹈之後,愛上跳舞,也不知道為什麼,總之每次快要到上舞蹈課的時間時,就覺得很開心,而可能也正是因為跳舞對我來說是一件開心的事情,所以我當時真的很認真的想過要開個舞蹈社,想讓之後來跳舞的小朋友也能享受跟我一樣的開心,而且我很喜歡教舞的老師有時候威嚴,有時候和學生打成一片的那種感覺。
之後因為「變心」想當藝人,就把舞蹈給丟了,媽媽曾經問我,會不會覺得可惜,之前是一字馬,練得那麼辛苦,而現在連拉開一點點都會痛。我說不會,因為現在其實用不到。可是說真的,如果時間能夠重來,我想我不會那麼輕易的丟下舞蹈,會和演藝事業的夢想同步並進吧。
我想要去天堂看瑋倫。
如果小叮噹讓我選三個法寶,我要任意門、隱形墨水和什麼都可以複製的增多鏡。
有了任意門,我首先要到天堂去找瑋倫,我要跟她說對不起,這三個字我在夢裡已經跟她說過很多次了,我們本來是隨時會update彼此近況的好朋友,但在她出事的前一兩年,我們因為各忙各的,沒有太多頻繁的聯繫,也很少碰面,變得好像不是那麼close,她離開之前的三個月吧,我們好不容易一起吃飯,可我因為之後還有事,又吃得很匆忙;之後我辭去我猜的工作,製作單位找了我所有的朋友錄VCR,其中也有瑋倫,我就傳簡訊給她,她回傳了一大段話給我,那是我們最後的聯繫。
楊丞琳想要的人生,是七彩的繽紛。
如果楊丞琳是一件衣服,那麼她是一件非常舒服好穿的黑色T﹣shirt,剪裁是合身的,但不貼身;如果楊丞琳是一種樂器,那麼她是電吉他,看起來很硬,但是弦很軟;楊丞琳的主色是黑色,但其實繽紛著七彩的多樣;楊丞琳是一個沒有攻擊性的人,但也不會任人宰割;楊丞琳不隨波逐流,但耳根子很軟;楊丞琳夢想中的楊丞琳,是有一天可以名利雙收;當楊丞琳名利雙收時,要大肆的幫助窮人,並且提攜後輩。
未來的楊丞琳,持續踏實築夢,想要開一場售票演唱會,還不好意思的在心底小小期望著,《不良笑花》和《愛就宅一起》可以有機會雙項提名。但不管怎麼樣,我對現在的自己已經非常滿足,所以在我在部落格上寫著說,2009年我沒有新年新希望,我可以把願望給你們,希望每個人都可以實現自己心裡所想的。
撰文 許麗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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